好在君balabala
阿飞的画摊和他的狗
曾是大理人民路上的“标志物”之一
大理7年
他几乎“玩”遍了文艺青年们喜欢的所有生活方式
地摊、小酒馆、“深夜食堂”、青旅、杂货铺…
也曾想过在此安家长居
有意无意地
在他的朋友圈中
他成为了“诗和远方”的具象写照
他的离开
或许
也再次有意无意地
成为了大理一个时代远去的讯号
关于浪漫与平凡
关于理想与现实
阿飞有自己的思考
他选择继续在路上
……
“大理好在”正式推出同名视频号
我们计划拍摄个住在大理的人的故事
在这个始终充满不确定、焦虑和内卷的世界
存在本身,就是意义
欢迎观看
也欢迎给我们自荐or推荐拍摄对象
这是我们第17期视频号人物采访——瘦马杂货店的阿飞。
在春节期间,他刚撤掉在在麋鹿星球举办的个人画展,清掉集装箱里的瘦马杂货铺、开着改装的吉普车,带着一只金毛,开车往中国南部海边。在你读这篇文章时,阿飞此刻正在南部的海风中画画,狗狗乖巧坐在它旁边,一起享受海边时光。
对于疫情后旅居大理的新旅居者来说,阿飞是“老大理”了。7年前,阿飞辞去广州建筑设计院的工作,一人一车一狗准备环游中国,因缘际会停留在大理。7年后,年春节,阿飞仍然一人一车一狗,从大理出发,重走他七年前定下的环游中国行程。
离开大理之前,阿飞在新疆的老朋友问:7年,是不是像做了场梦?
阿飞说:还真是这种见鬼的感觉。
“把压力从内心转移到身体,不断练习、
”
Part1
没想到,靠画画能在这里生活下来
“遇到的一些人,是支持我往前走的动力”
年底,阿飞举办了一场个展,展出他画画16个年头的部分作品,其中的大部分,是他在大理创作的。算是阿飞给自己的一次梳理与反思——看看接下来哪些东西可以做,哪些东西可以做的更好。
“在展厅,让我印象特别深的是一个大哥。因为我把放视频的电视摆得很低,水泥地很凉,但他坐在地上很投入地看视频。
后面我们聊了很久,因为他们也是把车塞满行李,带着狗,从深圳开到丽江,现在在丽江生活。在我表达我当时的那段经历中,他也看到他自己一些生活的影子。”
“7年前我从广州出发,本来想环游中国,第一站就是大理,没有想过能靠画画在这里生活下来。最开始在人民路拿一些小的画去卖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今天的饭钱卖出来。
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停下来看我的作品、了解它、支持它,甚至遇到在我的作品前流下眼泪的人,让我非常意外,也给我很大鼓励,让我看到自己的价值。
这些年来遇到的一些人,他们是支持我继续往前走的动力。”
Part2
画展开幕前一天,……
“生活有时候真的像戏剧”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就在画展开幕的前一天,阿飞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始料未及的变化……
“刚到大理的第一天,我刚落脚的时候,停下来把行李放下,到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天台上,她是我在大理见到的第一个人。她当时在对面那栋房子的屋顶,坐在那里弹琴唱歌。后来因为偶然的机会认识。但只在过了好几个月后,我才发现那是她。
我们的生活有时候真的像戏剧、电影,或文学作品里一样戏剧化,觉得很不可思议。有些相遇很奇妙,就像肯定是要影响你一辈子。”
跟很多环游旅居的游牧青年一样,阿飞当初预备用一两年的时间自驾旅行,并没有在大理长久停留的计划。直到待了几个星期、几个月后,到再反应过来,已经待了几年。阿飞很坦白:“大理对我来说,影响最大的还是人方面的原因。”
“我觉得选择大理,算是幸运的吧。因为做这个选择之前,我是迷茫的状态,但是在那之后,内心就变得很坚定了。能够在一个地方停下来,是开始去做事情的一个很重要的前提。”
在长久的人生旅途中,阿飞在大理遇到了让自己留下来的“她”。于是,开启了绝无仅有的7年。
Part3
大理7年、摆摊卖画、开深夜食堂、开青旅、开杂货店……
“那时候做事,首先会想,是不是有意思”
阿飞刚来大理的时期,大理人民路、洋人街、叶榆路、复兴路,地摊兴盛,简直形成大理当时全国闻名的“地摊文化“。
许多年轻的背包客来到大理,摆摊一阵子,挣得收入,自由地交朋友、玩乐、旅行、尝试各种生活方式……直到年,地摊逐渐因为政策变化而消失……
“我在大理,首先是摆地摊卖画。曾经在大理古城摆地摊,大家都知道人民路上有这么一个人在摆摊。后来开餐馆、青旅、小酒馆、杂货铺也做过,不理想,只是尝试,也是有在为生活打拼。”
“那个时候做事情,首先是会想,是不是有意思?当时在洱海门附近开了间“深夜食堂”。其实刚开始是想弄一个小酒馆,有一天骑着个三轮车去买材料,就突然想到:开个深夜食堂就很好玩。
然后回来就扯了一块布,手写了一个招牌给挂上去了。从把店铺租下来,到开业,一共用了5天时间。刚开业的那段时间是超出自己预期的,小店20多平米,但朋友们经常过来玩,竟形成了一个很热闹的氛围。”
“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大理状态。大家生活很简单,都很年轻,晚上一起吃点东西喝点酒,很多事情聊聊,理想的、现实的,都能聊到一块。”
年,人民路不再允许随意摆摊。虽然一些老摊主们转移到了洪武路的四季街市(后改名麋鹿星球),但大理的气质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到现在,我已经不太接触新的人,只活动在住处与店铺、画室几百米的范围。但这种状态时间长了,会有点闭塞。而且在疫情下,整个大理的环境让人看不到希望,很多人尝试想改变,但在现实的压力下,又无能为力。”
随着年洱海治理,年疫情肆虐,作为旅游城市的大理游客锐减,日子开始变得不那么好过了。很多人陆续离开,也早已习惯了告别、说再见。
好在,对于改变,阿飞表示很乐观:“我在这里待得太久了,外面的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
谁敢说,这次人生变故,不是刚好给了阿飞一个改变现状的契机呢。
Part4
7年后,重新再出发
“世界的美好有我一份,那就应该努力去争取”
“当年在广州出发前,我很认真地拿了铅笔、纸、画了一个第一年的旅行路线,就是祖国版图西部的这部分。第一年时间把它走完,第二年再往东走。结果到了大理之后,就把计划都丢了。现在,就把原来的计划再捡起来。“
我们很好奇,7年前出发,经历了一场“长达7年的意外后”,如今再重新出发,阿飞的心态会有什么变化?
“肯定有不一样的。毕竟相差7年。那个时候年轻,不用管那么多,可以更洒脱。现在会有更多顾虑,现实压力会比较大。但内心还是同样坚定地想去做,做这种顶着现实主义的压力去寻找理想主义的浪漫。
我心里的出发点还没有变,只是在具体的实施上,会更谨慎,考虑的更周全一些。”
此刻,阿飞正在和煦的海风中,有狗狗与爱车陪伴,画画、卖杂货服饰、继续在路上的生活。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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