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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地理去大理,赶赴一场隐于时光的

来源:大理市 时间:2017-8-17

本报记者许彤/文余姚日报记者徐渭明/摄影

  9月20—25日,我有幸参加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年年会暨“生态乡村,美丽大理”中国百名文化记者大理行,行走云龙县、弥渡县、洱源县、大理市,对中国最美乡村、历史文化、白族建筑文化、茶马古道文化、商帮文化等进行多角度的采风。虽然时光短暂,但大理从此印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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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邓静眺

9月19日,我花费14个小时,从东海之滨一路向西,飞抵心仪已久的大理。   其实,没有出发之前,我已经看到了电影《心花路放》的宣传片,便果断地改了QQ签名——心花路放!真是身未行,心先至。   第三次走向彩云之南边,第一次走在苍山洱海间,我寻寻觅觅,心心念念,只为找寻那片可以慰藉心灵的净土……

???上篇:

  遥远的诺邓,悠远的仪式   诺邓的乡村版祭孔,衢州的现代式祭孔

  9月21日一早,我们从云龙县城出发,向着千年白族古村诺邓行进。   就在昨天下午到达云龙县的那一刻,品尝着香脆清甜的麦地湾梨,翻看着画册,我这个《舌尖上的中国》的拥趸、十足的吃货,才惊觉:哇!《舌尖Ⅰ》片头上那片诱惑了亿万观众、像山水画卷一样美的火腿,就产自诺邓古村!   这个发现,极大地提升了我要好好看看诺邓的兴致。一路上,大巴跨过泚江,又悠然沿着泚江前行。江水混浊像经历了一场特大暴雨,称它“红河”也不为过。这让来自江南、又处于“五水共治”热潮中的我大为不解,导游解释说,云南多为山区,正逢雨季,加上河流落差大,泥沙俱下是常态,河水自然不可能清澈了。

穿村而过的沧桑烟道

  车行至山脚,我们从大巴换乘到中巴,这才切入向着诺邓的正道。道路渐渐狭窄,有的地方仅容一车通行。一俟两车交会,就得选择自然宽阔处了。不少路段旁边,堆放着砂石,停靠着工程车,显然在拓宽道路。坐在走走停停的车上,我并不着急,反倒想:这路,究竟是拓宽好还是保持原状好呢?此时此刻,当然是拓宽好,好让我们快快抵达诺邓;可从长远看呢,真希望诺邓依然像个隐士,永远藏匿在大山深处,好让我们这些自以为懂它的人长相思永相守。眼下,太多的古村落、古镇被过度开发,沾上了浓重的商业气息,已经无处可寻它们的古韵和我们的乡愁。   正在纠结之时,诺邓——这个淳朴、安静、精致的古村到了。村寨依山而居,因历史上以产盐为主,发达的盐业经济使得诺邓一度成为滇西地区的商业中心之一。

诺邓古村祭孔典礼上的少女

  参观完久负盛名的诺邓盐井,我们就被告知10点钟必须赶到孔庙观摩祭孔。这天,恰逢古村一年一度的祭孔典礼。   沿着穿村而过的沧桑盐道,三角梅、牵牛花等鲜花路放,三三两两的当地百姓,扶老携幼,和我们相伴上山,还兴致极高地回答我的好奇:“到山上的孔庙祭孔去!”他们都是当地及附近的村民,哪怕在县城打工,这天也会相约着赶回家乡。他们都记得每年祭孔的日子。   鼓乐声一阵紧似一阵地传来,孔庙快要到了。只见一群穿着红黄两色镶嵌汉服的学生列队等候在门前,他们是诺邓村中心学校六年级的学生;孔子及子孙像,一字排开;例假之中的女性,则被谢绝入庙……这一切,都透出了乡村版祭孔的浓重特色。   祭孔人士介绍说,诺邓祭孔大典是由村民自发组织举行的,明代开始盛行,已经有多年的历史。这里的孔子被称为“布衣”孔子,也就是有文化和学识的大家。   10点,在鸣金三响之后,祭孔仪式开始。由两人主持祭孔仪式,每人轮流宣读祭文。身着蓝色服装的主祭和陪祭,都是当地从事教育事业的人,在每次献礼时三叩首祭拜孔子。   在祭孔现场,由36名小学生装扮成孔子的36名弟子,左手拿着笛子,右手拿着羽乐,跳着舞祭拜孔子,念起三字经感谢恩师,以示对孔子的尊重。

祭舞少年在祭孔典礼上

  整个过程,分为迎神仪式、请神入殿、初献礼、亚献礼、终献礼、撤礼等步骤。仪式的最后是送神,恭送孔子先师返驾,祭孔仪式结束。   心中满是好奇和不解,我便登台挤到孔子像边,问一位参祭的黄姓村民:“你们为啥要祭孔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尊师重教啊!”天哪,这话从一位普通农民口中说出,这般自然,这般流畅。我又问:“那你们从中得到了什么?”他大着声音说:“村里读书考出去的不少,最好的在北京工作哪!”他拎起裤腿,平静地告诉我,他是一名残疾人,以前为孩子挣学费而在大城市打工,可不幸从楼房上坠落摔伤,只好回来养伤。现在儿子大了,儿子又外出打工谋生。一家人的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安安淡淡地过着……   同伴们都下山了,我还在频频回望孔庙门口那条红底白字的横幅——“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习近平语录)。3天以后,我得知习近平出席纪念孔子诞辰周年大会的消息,听闻他特别强调,要从延续民族文化血脉中开拓前进。我在想,即使进入21世纪,人类依然要从二千五百多年前的孔子那里汲取智慧啊!   9月26日,我回到我所在的南孔圣地衢州,与孔子第75代嫡长孙孔祥楷商议和筹划《祭孔特刊》,感受着现代人祭孔的氛围。   9月28日,祭孔大典在衢州孔氏家庙举行。同时,由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先生创作的孔子塑像在衢州府山儒学文化区落成。帷幕被揭下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了两千多年前孔夫子的微笑!   深厚凝重、大方醇正的孔子像,就是耸立在我心中的一座文化泰山。在我仰望他、膜拜他、追寻他的身影之时,诺邓古村那场别样的祭孔典礼,再度浮现在眼前,从此潜入我的记忆深处……

下篇:   小河永淌水,音乐显魅力   世界名曲《小河淌水》奏响俄罗斯 俄籍华裔音乐家左贞观的艺术人生

  都说,时间存在于空间之中,我信了。   9月22日下午,我在弥渡县密祉镇边走边摄,穿过七百多米长的文盛街古驿道——当年茶马古道的一段,伴着阵阵清脆悠扬的马铃声,欣赏闻名遐迩的花灯戏。天空湛蓝湛蓝,蓝得明净、单纯甚至心痛。这一刻,在水泥森林里变得迟钝的各种感觉和神经,开始变得灵敏。   文盛街的起点是珍珠泉,是从前赶马老倌们解渴饮水的地方。泉水像串串珍珠,汩汩地从泉底岩层往上冒。泉井边,就是享誉海内外的东方名曲《小河淌水》所歌唱的那条小河——亚溪河,一对男女民歌手正亮开天籁般的歌喉,唱着令人心碎的情歌,缠绵而忧伤。这歌声响彻树林古街,这情愫穿透时空:“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哥啊,哥啊,哥啊/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一阵清风吹上坡,吹上坡/哥啊,哥啊,哥啊/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小河淌水》的故乡,民歌手亮开天籁般的歌喉。

  《小河淌水》这曲弥渡山歌,以从容舒展、自由灵动的节奏,回环起伏、清新优美的旋律,描绘了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深远意境:银色的月光下,山林一片静寂,惟有小河发出潺潺的流水声。聪慧美丽的阿妹,望月抒怀,把对阿哥的一片深情,倾注在唯美的旋律中。柔婉的歌声,深切的情意,随着小河的流水飘向阿哥居住的地方……   我就想,当年赶马老倌在此歇气喂马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条小河会因一首情歌而腾誉寰宇吧!

珍珠泉边的弥渡女子。

  是夜,我来到弥渡县博物馆。   总以为这是一次平常的参观,却不料被叩响了心弦。   我看到了俄籍华裔作曲家、俄罗斯功勋艺术家、俄罗斯爱乐乐团团长——左贞观的名字!他是我婶婶左贞福的堂弟,他家的悲欢离合,婶婶第一时间接纳了他父亲落实政策、“劳改”释放归来,左贞观兄妹多次回常州看望我婶婶……这一切,我早就知晓并记忆在心。只是此时才发觉,竟然是他,将《小河淌水》改编成小提琴协奏曲、芭蕾舞曲推向俄罗斯!   我马上致电在常州的婶婶。这一晚,透过《小河淌水》,通过婶婶的叙述和菁野先生的专访实录,我在遥远的云南大理,读懂了这位传奇人物的艺术人生,他用音乐吟咏了一曲“绿叶对根的情意”。   左贞观的中国父亲和俄罗斯母亲,相识相爱于新疆伊犁。他的童年时代,充满了奔波和离乱。随父母定居上海后,生活才得以安定。他的少年时期是在上海南阳模范中学度过的,由于具有俄罗斯血统,也由于父亲的“历史问题”,原本担任学生干部、品学兼优的他成了离群的孤雁。幸好,从小受音乐熏陶的左贞观还有一个好去处——上海市少年宫,那儿成了他可以让自己的灵魂尽情畅游的精神领地,他与音乐从此结不解之缘。   但在那个畸形的年代,一场早已注定了的灾难降临到左家。年,在复旦大学任教的父亲被划为右派,判刑十年。年,16岁的左贞观无奈和母亲回到苏联。   左贞观深切感受到作为一个中国人在苏联的寂寞。一次,他到火车站去送客人,正好赶上一列从北京开来的国际列车进站,见到了火车头上的中国国徽、和他一样有着黄皮肤黑头发的列车员时,他激动万分地快步跑到列车员面前,由于十多年没说汉语了,情急之中一时语塞,他只弱弱地问了一句:“北京的天气好不好?”   虽然寂寞无边,但左贞观不忘初心,经过了十多年的不懈追索,他在音乐界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然而,因中苏关系严重恶化,即使左贞观已加入了苏联国籍,也无法改变他是中国人的事实。他的作品在苏联很难公演,创作才华更是受到了遏制……   历史终于翻开新的一页,戈尔巴乔夫上台后,冻结了近30年的中苏关系开始有了转机,笼罩在他创作天空的阴霾也渐渐消散,他迎来了艺术生命的又一春。   年9月1日,在莫斯科最著名的圆柱大厅,莫斯科作曲家协会为左贞观举办了第一次个人作品音乐会。这一天,还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与阔别近三十年的父亲团聚了。父亲因冤案得以平反昭雪,经两国外事部门获准,恰巧在这天早晨到达莫斯科。音乐会的巨大成功,骨肉至亲的久别重逢,他跌宕起伏的命运交响曲终于奏响了最强音!   左贞观终于迎来创作的春天。年,他创建了俄罗斯爱乐管弦乐团,并出任团长。这是一支人才济济、实力雄厚的乐队,其中有8位艺术家曾荣获“俄罗斯功勋演员”称号。年,刚刚荣获“俄罗斯功勋艺术家”称号的左贞观率领他一手创办的俄罗斯爱乐乐团,回到祖国各地巡回演出,足迹遍及大江南北。   因了左贞观特殊的经历,中华文化的根脉已然交错蔓结在他的生命和音乐中,令他唯有传承,却无法离弃。就在诸多的中国音乐家拼命“西化”之时,他却谱写了一系列具有较高艺术水准、中西合璧的现代音乐作品。除了现代小提琴曲《汉宫秋月》、打击乐《五行》、芭蕾舞剧《天仙配》、《黄河大合唱》等作品之外,由他和中国艺术家倾力培育的一朵植根于弥渡彝族民间音乐土壤的艺术奇葩——《小河淌水》小提琴协奏曲轰动中外。 

马帮穿越茶马新道——文盛街古驿道。

  半个世纪以来,由尹宜公收集整理的《小河淌水》,曾以钢琴曲、抒情乐、花灯乃至诗文等不同的形式四处传扬,被誉为“东方小夜曲”,成为中国民歌的一个标志。虽已被国内外许多音乐机构和媒体收集采用,有多种版本,却唯独没有交响乐和小提琴协奏曲。   年7月,云南中威民族文化传播公司董事长邵筱萍请左贞观改编《小河淌水》。同年10月,左贞观应邀赴云南弥渡采风,在听了彝族民间艺人李彩凤演唱的《黑七腊白》、《多祜彝族山歌》等原生态的民歌后,他激动地说:“我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像李大妈唱得这样动听的民歌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把有关旋律写进《小河淌水》小提琴协奏曲中,使原生态的民歌与交响乐融合在了一起。次年12月,邵筱萍邀请左贞观率领乐团的60多位演奏家亲临中国云南,中国大地上第一次奏响小提琴协奏曲《小河淌水》。   在左贞观看来,不管用什么形式包装,《小河淌水》演绎的都应该是中国版本的,讲述的也应该是中国的爱情传奇。他不加掩饰地赞叹:“在所有的民族音乐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小河淌水》。在音乐创作上,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势必产生世界级的作品。因为音乐是没有国界的!”

彝族歌乐响彻夜空。

  音乐没有国界。弥渡之行,让我与左贞观的《小河淌水》相遇的,足见音乐的魅力!   那晚,走出弥渡博物馆,我和上海女诗人徐芳差点迷失于漆黑的夜里。在陌生之地的黑暗中摸索,生性胆小的我竟然不害怕。那时,《小河淌水》成了萦绕于耳畔的循环单曲,我的内心无比安详。

长期夜班,我已经不习惯于早起的生活节奏。但在大理的五个日夜,晚睡早起成为我的新常态。   9月25日清晨,我再一次早起,飞奔在大理古城清朗的街头。   时间都去哪儿了?我就要离开大理了,我要再看她一眼,我要记住她的容颜。   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临。当我万般不舍地乘车前往大理机场途中,却发现我把一大串钥匙落在了住处。我这是身虽离、心还在啊!   在弥渡县密祉镇广场,同行者都去看花灯表演了。我却在广场边的草地上,摘了一串不知名的红花绿叶的多肉植物。2个月过去,它们已然枝繁叶茂,绿意葱茏。这光景,真好!   大理,你留给我太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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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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