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后现代主义作家村上春树,在《当我在跑步时我在谈什么》中说道:“我超越了昨天的自己,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才更为重要。”。生活,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诗和远方,依旧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告别。
张夜,
贵州遵义正安人,是青年诗人,也是导演、画家。
虽然玩的东西很多,但诗歌在他这里永远排第一位。
从大学开始,他独立出版了几本诗集,
还去大理摆地摊卖诗,常遭到城管驱赶。
有天他突发奇想,请诗人朋友充当演员,
拍了一部有关底层诗人的电影。
初中时,张夜写出了第一首诗。那天夜里有很多星星,也许那晚的星星排列方式很特别,他突然有了写诗的冲动,便立刻跑回寝室写了一首关于篮球的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到了大学,他独立出版了一本诗集《解放动物园》,封面用的是他自己的一张画。
诗集印出来之后,他从教室搬来一张课桌搞起了路边签售会,这是自建校以来首次出现这样的“壮举”。除了卖诗集,他还将自己的诗写到明信片上一同售卖,居然还卖出了不少本,唯一遗憾的是:字写得太丑。
在学校卖诗尝到甜头之后,青春期的膨胀导致他拉上兄弟开龙一起跑到云南大理继续卖诗。没有课桌的异乡,身段不得不放低50厘米,只能坐在地上摆地摊。他们打了一张很大的海报,并对这张出自城乡结合部打字复印店的海报报以无限期待,希望能起到宣传效果。回到旅馆,开龙对张夜说:“好像这张海报有问题。”张夜问:“是不是不够大?”开龙说:“别人容易读成独立艺术家张开、夜龙。”
有一天,他们逛到了翠湖公园。那里阳光明媚,是个摆摊的好地方。他们掏出诗集晒在石凳上,然后在树上贴了一个大大的“卖”字。刚刚把诗集铺在石凳上不久,城管就排着队走了过来,问:“你们在干什么?”他们说:“我们在卖诗集。”城管说:“收收收收收!”“于是我们就收收收收收了。”他说,被城管抓住的时候还能卖个两三本,加上一些画,也就三四十块钱。那段时间,他们沉迷于猫鼠游戏无法自拔,深深体会到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城管。
毕业之后,张夜也像大多数人一样,为了谋生而奔波,毕竟写诗没法养活自己。他开过画室,做过老师,如今在影视公司上班,但一直没有远离诗歌。年,他加入了一个诗群组织,叫唾沫诗群。唾沫诗群由诗人陈放平和彭晓杨发起,成员来自天南地北,有经营茶叶杂志的,有当老师的,有卖保险的,还有卖灯泡的.......每年年底,大家都会一起筹钱独立出版一本《唾沫诗选》,从创作、设计到印制都是成员们自己动手,到今年已做到了第四本。
张夜习惯晚上坐在床上写诗。他说,夜晚让他冷静。他写诗从不预设主题,不会给自己设一个障碍,然后去跨越。他说,写作跟发福一样,不是你能控制的。从初中写诗到现在,他对于自己的很多诗还算满意。
“总体来说,我看的书不多,现在更少了,感觉都有阅读障碍症了。这是非常糟糕的事情。”张夜说,他没有最喜欢的诗人,能写出好诗的诗人都值得敬佩,好诗更值得反复品味。“构成一首好诗不可或缺的一点,就是整体的氛围感,而不是某个词或某句话。”
张夜在老家的楼顶开辟出了一个工作室,屋里仅有一张木桌,一把椅子,一堆书和画。他有时会在这里写写诗,也画些画。画作仅通过去哪里治疗白癜风最好治疗白癜风用什么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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